文|Womany Abby
愛既危險又安全,渴望愛的人,得冒著隨時墜落的風險。
他用單身狀態愛著一個女孩很久,女孩願意讓他進入身體,唯獨心,像是預留給誰一樣的緊閉著。這個單身狀態沒有想像自由,他會等待很多已讀不回,不時飛到遠方只為見女孩一面,很多時候他埋怨著她的壞脾氣,說著說著又甜甜的笑了。
他很喜歡女孩的危險,也情有獨鍾她身上的安全氣味。只有這個女孩像海一樣,願意無止盡地理解他的軟弱,儘管這片海上還漂浮著很多相似的罹難者,他還是甘願等一次回眸。
他永遠記得她說過那樣一句話:「你要受傷才能溫柔。」
她喜歡男孩指尖的英國煙草味,那讓她想起在倫敦與誰淋過的雨。她不想停留,也不想放手。流浪是最安全的,她覺得要深刻感受生活的痛癢,製造悲傷的在場證明,她渴望被很多人傷害,去刺激她慾望自己的神經。
女孩願意讓任何人鑽進她的擁抱,因為擁抱誰不重要。她知道,這些海上的飄浮體,都太期望成為她的俘虜,而女孩不想統御任何人。她已是一段青春的俘虜。她會一直溫柔到那個輕輕離去的跫音沒了重量。或者就用心裡的一大塊空白,留守青春。
相愛,本來就冒著流淚的風險。我們都學會,更艱難的忍著,忍著不輕易去愛,不隨意受傷,不任意傷人。歲月讓每個人喪失了戀愛本能,如果悲傷是相愛其後的唯一關係,就讓我們緊緊擁抱。
「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,因為心裡早已荒蕪人煙。他的心裡再裝不下一個家,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。」